KHR/隨筆/6918
文字拼湊,雜片段,也許之後會統整成文,無前無後


他說,這個世界瘋了。
他,聽著,他的結論。
沒人過問,那裡瘋,為什麼而瘋,真正瘋狂的人,是誰。


今天早上的溫度是超過三十度的高溫,可是現在,在這個大樓上,吹的是讓人非得拉緊大衣的冷風。
似乎這個風有個名字,嗯,都市風?落地風?大樓風,還是……
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,他那張開雙臂像是想擁抱著什麼的姿態,難不成是想要擁抱這個世界?


應該不可能,他面對的只是一片空處,和居高臨下所能欣賞到的俯視景色。
車尾燈在街道上串流出會消失的光河,下一道光芒又緊接而上,劃出道路的流動。
──吶,你說,像不像流星。


旁聽者沉默著,只剩月光的夜晚把他的身影照得,更顯漆黑。
彷若融入背景的色彩,平淡無奇卻隨處可見,那是,丟去不去的顏色,是閉眼就可以見識到的領域。
於是他有點懂了,為什麼他會在十年前告訴他,我們兩個人,是同類。


他不是因為喜歡才選擇黑色的裝束,他只是穿著合乎時宜的打扮而已。
黑色中山裝,黑色西裝,學校的制序,黑手黨的憑吊。


風吹著他的大衣昂揚。
擴展開的像是可以飛向天際的翅膀,也把寂寞無言的擴展開來。
冷皮大皮,除非是封住了暖空氣,否則它就只是不會透風的禦寒而已
是,需要時間,才能暖起來的,遲效性。


「喂,你不會想從這裡跳下去吧。」
「跳下去的話,飛得起來嗎?」

「親愛的小麻雀,說到最高,你會想到什麼?」
「山…富士山嗎?雖然那不是世界高峰。」


也許,那就是為什麼,高聳入天的山峰,總是雲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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